Lover's eyes

If you pretend to be good,the world takes you very seriously.If you pretend to be bad,it doesn't.

ooc有,虽然芦花老师还没实装但我就要写他qwq美丽温柔德富芦花( ´ ▽ ` )ノ



这篇主角是叶家两兄妹,芦花老师贯穿全文


“我们是在侮辱中生活。”看着飞机起飞后,叶景笙小声说道,“圀潜,我希望你不要去探求你不知道的事。”

“我们”?叶景笙知道,哥哥是不会被人厌恶的,真正在侮辱中生活的人是自己。她以前好像听谁说过独生子女是自私的,她也记得荀子的性恶论——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,她经历过侮辱也经历过温暖——那是她的初中时代,到了高中,她开始害怕起集体活动来。

“我并未给母校(指初中)带来荣耀,相反地,我使他百年的生命蒙羞……他的生命很长,我连十分之一都算不上……我给你蒙羞啦,快忘记我是你的学子吧,忘了叶景笙这个人吧,她不想因被人侮辱而联想到了你了啊!”

“……如一个游魂般徘徊在诺大吵嚷的的校园内,彷徨着,不知明日是否浑浑噩噩依旧如今日……

说我装清高也罢,不要脸也罢,我也依然是我自己。你们是你们父母的孩子,我也是我父母的孩子,我是人,无论如何都会犯错。最完美的事物往往漏洞百出……”

……

这是她高二时写的东西,她来日本时,把它们也带来了。这些稿子现在在德富芦花那里(他说他想要写些什么),叶景笙没有再去管过这些稿子,她信任德富芦花,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。

圀潜来日本时和今日的她一样大——17岁。他离开的时候自己刚步入初中,如今她也走在了他曾走的路上。

“笙君,你为何要来日本求学呢?”某天晚上芦花突然问她。

“因为文学。还有一个原因……我受够该死的冷暴力了?”

“冷暴力?”

“这件事很长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。”

“请便。”

……

那天晚上她和芦花聊了很久,芦花最后问她:“你来世还想做女人吗?”

叶景笙冲芦花笑了笑,然后走出了司书室。


叶圀潜所乘坐的航班仍在飞行中,外面什么也没有。他看了看表,离飞机降落还有几个小时,他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
梦醒,飞机即将降落。几个小时的梦境他已忘的一干二净。

没有人来接他,他是故意这么做的。叶圀潜不喜欢别人为了自己忙个不停,自己不是太阳,不需要群星环绕。

四川并不冷,成都平原还没有下雪。

“这里没有雪啊……我在日本呆的太久了……”他自言自语。

成都是吵嚷的,人来人往,年年如此。圀潜拖着行李走在路上,看着这个可称作他们兄妹第二故乡的城市。

“圀潜你回来了?”迎面走来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青年,“还是要回来发展吗?日本怎么样?”

圀潜摇了摇头。“我只是回来过年的,元宵后我就回去。好久不见了,维舟。”

这个被他叫作维舟的人是他的友人之一。

维舟指了指一旁的奶茶店,问他:“要去聊聊吗?”

“走吧。”

奶茶店的门口有条狗,它趴在地上休息。店内的装修再常见不过了,不过是照片盆栽,店里放着随处都可听见的歌,圀潜有些不舒服了。


叶景笙还未适应日本的冬天。天正下着雪,她泡好了茶,开始做事。外面传来笑声,她猜那一定是宫泽他们在打雪仗了。能认识老师们真是太好了,她想。

她再次祈求圀潜不要知晓自己的往事,这种事情还是让它烂在府南河里好了。现在她要享受新生活。什么校园冷暴力,什么孤立,都去他妈的吧!

“你来世还想做女人吗?”

来世。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谈起有何意义?她叶景笙来世无论男女,都将做好自己的事,之后也“万事休矣”。

这时她想起光公,他曾在文章中说自己不过是一介游魂。谁又不是这样呢?她叶景笙也如芥子般微小,早晚会离开人世。

“我现在还不会死哟。”她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书架上的书,“我还有爱着的事物,也有可以互相信赖的人。”


“对了,你妹妹呢?”

“她说今年不回来。”

圀潜还是不知道妹妹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——他们在日本无亲无故的,笙除了呆在帝国图书馆还能去哪儿呢?

“维舟,笙她正和健次郎先生在一起。”

维舟先是一惊,但他很快明白友人为何会这么说。那位健次郎是个好人,笙会和他相处融洽也很自然。

“夕月一弯,淡若清梦。”维舟忆起了《梅》中的句子,“你去日本的这六年不正是一场清梦吗?”

圀潜笑了。

六年前他在高考前夕离开,六年后他在春节前回来了。维舟好像还是那样,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,成为了一名教师。

“阿笙在日本怎样?”

“我就没见她这么开心过。毕竟他们给了她一个梦。”

圀潜觉得自己的用词颇有不妥——笙不是在白日梦中生长的少女。

“圀潜,我爱着他们。”

“阿笙,你也不要总是将自己溺在书中,偶尔也看看你的身边。”

“圀潜你真是古板,我知道了。”

圀潜目前什么也不知道,他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为好。他离开的时候叶景笙还是个孩子,他回来时她已快成年。

友人拿着抹茶和热巧克力回来了。门口的狗醒了,它走了进来,在店里绕了几圈,最终在角落里趴下,黑色的眼睛望着店里的人。

友人低着头,没和他搭话。后面的那组沙发上来了几名和叶景笙年龄相仿的少女,她们坐下,朝圀潜看去。

我是猴子吗?圀潜内心有些不悦。自己只是个普通人,能有什么好看的呢?她们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,还什么都不懂,这样真的好吗?

“你们两兄妹的路真的很像呢。”维舟调侃他,“不愧是亲兄妹。”

“阿笙不来日本也可以的,毕竟她是个好孩子。”

对面的友人再次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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